第十三回 处暑鹰祭鸟·燥湿互结伤脾胃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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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《首乌仙录·二十四节气灵枢记》

    nbsp一、鹰祭鸟时·燥湿交加酿奇症

    nbsp七月中，处暑节气至，罗浮山笼罩在一片肃杀之气中。清晨，数百只鹰隼突然从四面八方汇聚，在34;鹰愁崖34;上空盘旋，鸣声尖锐如金属相击。它们俯冲而下，精准捕获林间群鸟，以利爪撕裂后陈列于岩石之上，鸟血滴落在地，竟凝结成黑白相间的冰晶——此乃34;鹰祭鸟34;的异象，暗合《礼记·月令》34;处暑，鹰乃祭鸟，用始行戮34;的记载，却因今岁燥湿失调，呈现出异常的阴阳错杂之象。

    nbsp与此同时，村民中突发怪症：首例患者为豆腐坊张婶，起初干咳少痰，痰黏如胶，晨起时需以温水润喉方能开口，继而出现脘腹胀满，如大石压迫，每餐仅能进食半碗稀粥，稍食油腻即呕吐酸水。更奇者，口中虽黏腻却不思饮水，舌苔白腻而干，舌尖红赤起刺，脉象濡数无力，左手关部（肝）弦细，右手关部（脾）濡滑——此症既见肺燥之象，又显脾湿之征，恰如《医宗金鉴》所言34;燥湿互结，如油入面，难解难分34;。

    nbsp何首乌登观星台，见五运六气盘中34;阳明燥金34;与34;太阴湿土34;如两条巨蟒交缠，形成灰白色的34;燥湿互结34;云气，对应人体中焦脾胃的方位，云气如胶似漆，阻滞不通。他以玉简测候，玉简表面竟同时凝结白霜与水珠，霜水交融处显露出34;脾燥胃湿34;的古篆，笔画间有无数细小的34;燥34;字与34;湿34;字相互啃噬——此乃34;金燥刑肺，土湿困脾，肺脾同病，升降失常34;的微观显象。再观北斗七星，34;天璇星34;（巨门星，主湿）与34;太白星34;（金星，主燥）光芒混淆成暗黄色，形成34;土金相刑34;的凶兆，恰如《景岳全书》34;燥胜者阴伤，湿胜者阳困，阴阳俱病，最为难治34;的预警。

    nbsp何首乌至张婶家中诊察，见其案头摆放着润喉的蜂蜜与燥湿的陈皮，却两者皆不敢多用。34;用蜜则脘胀加重，用陈皮则咽干更甚。34;张婶苦笑道。何首乌取来其痰液，置于双层琉璃盏中，下层盛冰块，上层置痰液，只见痰液遇冷不凝，反与冰水交融成糊状，此乃34;燥痰与湿浊胶结34;的实证。34;处暑者，暑气渐止，燥气未清，湿气残留，如暮夏之河，既有干涸之河床，又有停滞之浊水。34;何首乌对阿牛叹道，34;肺为燥伤则津亏，脾为湿困则痰生，需以39;燥润并用，肺脾同治39;为法，分消走泄，不可偏废。34;

    nbsp二、鹰精作祟·爪握痰湿翼带燥

    nbsp夜至庚子时，何首乌携阿牛至34;鹰愁崖34;。但见月光如霜，鹰隼祭品突然集体腾空，化作巨型鹰精，体长逾丈，羽翼左白右黑，左爪握一团灰黑色痰湿，右爪缠一缕赤白色燥气，喙部刻有34;燥湿34;二字古篆，每呼吸间便喷出黑白双色雾气。精怪振翅发出磔磔怪笑：34;吾乃少昊金天氏座下鹰官，司掌秋令杀伐之气，今岁燥湿相搏，正可借人类脏腑炼就39;燥湿丹39;，助吾突破仙凡界限！34;

    nbsp鹰精挥动左翅，湿雾如墨汁泼洒，所过之处，草木茎秆腐坏流脓，叶片上布满白色霉斑；挥动右翅，燥风如刀刃切割，枝叶瞬间焦枯卷缩，树皮爆裂如碎纸。何首乌以34;闻诊34;细嗅，湿雾中夹带着酸腐的米泔水味，燥风中弥漫着焦糊的草木灰味，二气混合后形成令人作呕的怪味，直入脾胃，引发恶心欲吐——此乃34;痰湿与燥邪交蒸，脾胃升降失常，清浊相干34;的气息。

    nbsp阿牛见状，急忙取出艾草与薄荷，欲以烟熏化解。何首乌阻拦道：34;湿燥夹杂之证，如阴阳失衡之秤，偏用温燥则伤阴，偏用凉润则助湿。需用二陈汤合沙参麦冬汤，燥润并用，如《温病条辨》39;治上焦如羽，治中焦如衡39;之理。34;话音未落，鹰精俯冲而下，右爪燥气触到阿牛手臂，皮肤瞬间干燥龟裂，如同干涸的河床；左爪湿雾溅到何首乌衣摆，布料竟迅速霉烂，露出底下的紫色道袍。

    nbsp何首乌急从药囊取出34;二陈汤34;药末（半夏、陈皮、茯苓、甘草等份研末）撒向湿雾，34;沙参麦冬汤34;药末（沙参、麦冬、玉竹、天花粉等份研末）撒向燥风。但见药末遇湿雾化作无数小水滴，遇燥风化作点点露珠，两者在空中交融成阴阳鱼图案，湿雾与燥风竟相互抵消，显露出34;调和34;二字。

    nbsp三、肺脾同治·燥湿互结析病机

    nbsp黎明时分，何首乌至张婶榻前，进行细致的脏腑辨证。首观其面色，萎黄虚浮中透着潮红，如蒙尘的铜镜，此为34;脾虚湿困，清阳不升，虚火上炎34;之象；次察舌苔，白腻而干，中部厚浊如豆腐渣覆盖，舌尖红赤起刺，舌边有明显齿痕，正是《舌鉴辨证》中34;燥湿互结舌，苔白腻质干，脾湿肺燥34;的典型表现；再诊脉象，关部（脾胃）濡滑而滞，寸部（肺）细数而弱，尺部（肾）沉细，此乃34;脾湿内困，肺阴不足，肾水亦亏34;之征。

    nbsp取来张婶的胃液，置于加温的青铜碟中观察：胃液黏稠如浆糊，夹有未消化的豆屑与黏液，加热后散发出酸腐气味，表面浮起一层油状物质——此乃34;脾失健运，水谷不化，湿浊内停，兼夹燥邪灼伤津液34;的实证。以银针点刺34;中脘穴34;（胃之募穴、八会穴之腑会），进针后针下有滞涩感，如刺入胶状物，行针时患者感脘部微微发热，留针片刻后拔出，针尖带少量白色黏液，印证了34;痰湿阻滞中焦，气机不畅34;的病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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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34;《景岳全书·痰饮》云39;痰之化无不在脾，痰之动无不在肺39;。34;何首乌对围聚的村医解释道，34;今患者脾为湿困，水谷精微不化，反成痰湿；肺为燥伤，津液耗损，炼液成痰。痰湿与燥痰胶结，上阻于肺则干咳难咯，中困于脾则脘腹胀满。治宜肺脾同治：以二陈汤燥湿化痰，和中理气，治脾湿之标；以沙参麦冬汤滋阴润肺，生津润燥，治肺燥之本。二方合用，燥润相济，如《医方集解》39;治燥湿互结，需刚柔并济，不可偏废39;。34;

    nbsp见张婶脘腹胀满甚者，何首乌又于方中加苍术三钱、厚朴二钱：34;苍术苦温燥湿，《本草正义》言其39;辟秽浊，解时行之气，能彻上彻下39;；厚朴辛温行气，39;下气除满，燥湿消痰39;。二药合陈皮为39;平胃散39;，增强燥湿行气之力，针对中焦湿浊壅滞；加麦冬三钱、玉竹二钱，滋阴润肺，防止燥邪进一步伤阴，此乃39;治湿不忘护阴39;的配伍智慧。34;

    nbsp四、七情和合·二陈沙参调肺脾

    nbsp巳时三刻，何首乌命阿牛携带刻有34;调和脾胃34;字样的竹筐，至不同方位采集主药。半夏需至村东头的沼泽地，寻得34;旱半夏34;，其块茎呈类球形，表面白色或浅黄色，质地坚实，《本经逢原》称其34;治湿痰，宜用姜制，以制其毒，增强燥湿之功34;。采回后，以生姜汁浸泡七日，每日清晨换汁，第七日取出阴干，切片备用。

    nbsp陈皮选取34;新会陈皮34;，需陈放二十年以上者，其果皮呈红棕色，内表面黄白色，质柔软，香气醇厚，《本草汇言》谓其34;为治痰之要药，理气之佳品，同半夏则燥湿化痰，同沙参则润燥和中34;。沙参用34;南沙参34;，至北山药王谷采集，其根呈圆柱形，表面黄白色，质松泡，《本草从新》言其34;清补肺阴，益胃生津，治久咳肺痿34;。麦冬选34;杭麦冬34;，至杭州移栽的麦冬田，采其块根，呈纺锤形，两端略尖，质柔韧，《药品化义》称其34;润肺清心，泻热生津，为治燥之要药34;。

    nbsp六药按34;半夏三钱（姜制）、陈皮二钱（去白）、茯苓三钱、甘草一钱、沙参四钱、麦冬三钱34;之序配伍，加入苍术三钱、厚朴二钱、玉竹二钱，共成34;燥湿润燥，调和肺脾34;之剂。煎药时，特用34;阴阳水34;煎煮——取正午的井水（属阴）与清晨的河水（属阳）各半，倒入紫铜锅中，以桑木为柴，先煎半夏、苍术、厚朴三药，武火煮沸后改文火慢煎一刻钟，待药液呈琥珀色，去其燥烈之气，再入沙参、麦冬等药，煎至药液浓如米泔，散发出陈皮的辛香、沙参的甘润与厚朴的芳烈。

    nbsp五、分消走泄·针灸汤药双调气

    nbsp与此同时，阿牛在张婶榻前施针。首取34;中脘穴34;，直刺一寸五分，用3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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