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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0章 工具人(二十五)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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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负霜皱着眉思量了几秒,就张嘴想要再问。

    徐母这下是真的有点恼了,当然也的确是面子上挂不住了。

    她手上用了点力气,抓住负霜的衣服就往后拽。

    “负霜,医生都讲明白了你就别再问了,还有那么多病人呢,别耽误医生的正事儿!”

    负霜很是不屑地拨开她的手:“什么正事儿?我这就是最正的事儿了,吃苦受累的不是您,您当然不当回事,我可不行,我嫁到徐家来可不是奔着守活寡的!”

    说完,不顾徐母铁青的脸色继续嘀咕:“本来就没什么本事,现在腰子也坏了,蛋也丢了,肯定就更不如从前了,这么倒霉,怎么别人不被捅就他被人捅?”

    负霜一边嘟囔,一边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,面上还露出深思之色。

    徐母人老成精,一看就知道负霜的样子是在打退堂鼓。

    她面上不动声色,心里却嗤笑起来。

    这算什么?因为感觉平康情况不太好,所以就在思考着要跑路了?

    也是,半路夫妻而已,大难临头各自飞不是什么稀罕事。

    心底的讥讽还没持续多久,她就迅速反应过来了,随即便自嘲起来:她有什么资格说别人?

    半路夫妻又怎样,哪怕是几十年的原配夫妻,也不见得就多么的情深义重,与利益相比,感情也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只是,徐母微微偏头,视线虚虚地落在一侧的墙壁上,似乎要透过白墙看到里面躺着的她的孩子。

    从接到消息的惊恐无助,一路上的忐忑担忧,到现在医生给出坏消息中的好消息,让她稍稍放下点悬着的心,她还没能见他一面呢。

    那是她的儿子,付出了全部的爱和精力,她早已习惯了为他付出,只要是他想要的,自己就会尽全力满足他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说,负霜肚子里都是徐家的孩子,是徐平康和老头子想要的子嗣香火,如果可以的话,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。

    徐母面上柔和了些,轻声劝慰:“负霜,我知道你是担心平康的身子,可是也不要太紧张了,你双身子呢……”

    负霜懒得听这些道貌岸然的话,直接打断她的话:“您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,您以前不是说我最有心机、一肚子坏水,打着借肚上位的主意,根本不是真爱徐平康,只是喜欢你们家的钱么?”

    徐母老脸一僵,这的确是她的原话没错,可那不是早就过去了么。

    她都低声下气地伺候负霜快两个月了,还以为早就既往不咎了呢,怎么这时候又旧事重提?

    负霜无赖地一抹脸,仰起头,将满脸的自豪与坦然尽数给别人看。

    “您老虽然总是歪屁股,但这么想也不是全错。

    我也不怕直接告诉您,我跟徐平康好,就是看中他的个人条件好,就是觉得他家境好,工作体面稳定。”

    徐母一脸【我就知道是这样】的表情,看着负霜的眼神都不由地带些轻视的意思了。

    负霜无所谓地笑笑,然后平静道:“可我这么想着没什么错吧?

    徐平康年纪大我那么多,还是个离过婚的,相貌性格也就那样,本事没多少,脾气还不小,我不图他条件好,难道图他窝里横、没良心?”

    “谈婚论嫁,不就是把自己的条件摆出去,再挑挑拣拣别人的条件么?

    我打从一开始就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条件摆在明面上,没瞒你们什么,也没骗你们什么,我不找家境好点的,难道尽挑那些歪瓜裂枣的?图他条件好怎么了?这还犯法?”

    这番话说得也还算恳切,至少周围的人都认可负霜坦然的态度。

    虽然这么说是功利些,好像是与大众所推崇的真爱无价的价值观南辕北辙,可直来直往地做你情我愿的买卖有什么问题吗?

    更何况杨负霜图徐平康条件好,徐平康难道不图杨负霜年轻美貌、健康勤劳吗?

    同样是贪图别人的某些特质,难道爱色就一定比爱财高尚吗?

    负霜情绪的转变让徐母一时间也摸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意思,虽不像是兴师问罪,却也让人心生惴惴。

    “负霜,以往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对,现在的情况……见外的话咱不说了

    负霜摇摇头,看了她良久后平和地道:“不能不说,说就该说清楚啊沈阿姨,其实我们早该说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奔着过好日子来的,是奔着自己以后的孩子不必像我一样吃够了穷的苦头来的,我没文化,却想叫我的孩子好好念书,做体面的工作。

    我本来觉得在你家可以做到这些,就算徐平康无能懦弱还优柔寡断,就算你不好相处,徐叔病着要人照顾我都忍了。

    你们条件是很好,比我家好多了,但也没到我要当牛做马的程度吧。

    越在你家待,我越感觉徐平康不靠谱,你接到电话,告诉我他出事了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。

    既然没出差,他干啥对我们说出差了,还大半夜的不回家反倒去安平那块,到处乱跑害得自己被那活土匪捅。”

    “直到我看到童律师——大半夜的,孤男寡女,童律师甚至还穿着浴袍、拖鞋,他们是在干什么呢?

    您应该早就知道了吧沈阿姨,要不然也不会看到童律师的时候一点诧异的神色都没冒出来,合着你们一家子瞒我一个呢?”

    哦豁,重点来了,周围的人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了!

    徐母讷讷无言,身子都僵硬了几分,强自挤出来的笑容也迅速收敛。

    负霜目光幽幽,直视前方的童佳佳,眼神清明,毫无刚刚的粗鲁之态。

    她不紧不慢地诉说:“你们总是嫌我不够体面,配不上徐平康,可是现在,我却觉得是他配不上我。

    最起码我没有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,最起码我有什么讲什么,从不人前一套背后一套,最起码我坦坦荡荡,从不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丑事。

    你们因为我的出身而看不起我,但换做你们是我,没有一个会比我做的更好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负霜扬声再喊:“铭扬律师事务所的童佳佳律师,你能摸着良心说说,咱俩到底谁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吗?”

    童佳佳顿时面白如纸,嘴唇还在微微颤抖,不知是冷的,还是被负霜言语刺激的。

    负霜继续控诉:“你那么看不起我,怎么你也做连我都看不起的事啊?”

    “因为前妻不能生育而离婚的徐平康,与我在一起后还与前妻不清不楚的徐平康,年近三十却一无是处的徐平康。

    ……哦对了,还要加上现在伤了肾又嘎了蛋,说不定就要当个病恹恹的太监的徐平康……

    他几乎是个全身都是缺点的烂人,也只有你们会把他当宝,我告诉你们,我不要他了。”

    负霜满脸嘲讽地看着呆滞的徐母和童佳佳,这二者如今的面色倒是如出一辙的惨白。

    “童大律师真是爱这个前夫啊,爱到混淆黑白、诬陷别人,爱到卑微可怜,心甘情愿做第三者,爱到泯灭良心,宁愿伤害爱人也在所不惜,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负霜掀起眼皮,以一种极为轻蔑的姿态瞥了一眼徐母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聪明么?你怎么不想想,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儿?

    可真巧,正好她爱徐平康到不能自拔。

    正好他俩纠缠的时候碰上那个活土匪。

    正好她一根汗毛都没伤到而徐平康被捅十几刀。

    正好徐平康被伤到的最要紧的地方是肾脏和蛋蛋,又正好正好童佳佳不能生,而徐平康能生且想要孩子……

    离了婚的前妻还能做前夫的主,甚至直接就签下手术意向书割了他重要的生殖器官,哈哈哈,沈阿姨,您最喜欢的儿媳妇可真是个人物儿呢。”

    童佳佳陡然间就被这么巨大的一口黑锅扣到头上,忍不住怒目而视,脸也因为生气而隐隐泛红。

    但在愤怒之余,她的眉眼还是不自觉地闪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那是心虚,是连她自己都认可的心虚。

    签下自己名字的那三十秒里,她是真的毫无私心地为徐平康担忧,为徐平康打算吗?

    还是说也曾有某一秒中里窃喜和自私占据了上风?

    切除破损睾丸的确是最快最有效的救治徐平康的手段,但是这个手术真的非做不可吗?

    如果她的身体可以孕育生命,同样的徐平康的手术意向书放在面前,自己会签吗?

    不会的!

    那是徐平康肢体的一部分,在抛却一切私心的情况下,自己会尽力保住他的每一部分。

    所以,自己真的动了这样的心思?

    不可能!

    “你胡说!那是大夫给出的最好的治疗手段,不是我有心耽误他害他!”

    对,是医生提出的建议,是医生给出的最好的治疗手段,再说了,不一定会有事儿的,不一定会影响平康的身体功能的,她做的一切明明都是为了平康好!

    负霜嘴角忍不住勾起轻蔑的笑容,冷然道:“是不是的也不关我的事儿了,我连徐平康这个废物都不想要了,更不会再掺和到你们这摊子污糟事儿里了。

    我反正无所谓,被捅刀的也不是我,该查清楚事情的也不是我,我与你们唯一的联系也不过是肚子里这个孩子。

    放心,我很快就会把它拿掉,然后就可以离你们这群伥鬼远远的了!”

    徐母惊疑不定地站在原地,脑子里天人交战,两方拉扯得厉害。

    事情一桩接着一桩,直叫人头疼欲裂。

    杨负霜决定跑路?

    这个消息对于徐平康和徐父来说可能不太好,可对于她来说,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。

    杨负霜能和平地自愿地放弃,那他们徐家就不用承担任何可能存在的后果,还能绝了平康的心思,让平康能跟佳佳好好过。

    几乎是一瞬间,徐母就为这个消息而雀跃不已。

    只是,平康的身体是否会有后遗症,以及佳佳跟这次的事情有没有关系……还是得等平康醒过来之后再做考量。

    徐母眉心微微动了动,对着负霜挤出个惭愧至极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负霜,这事儿是我们做的不对,我跟你赔个不是,也会教训他的,等他醒来,我让他亲自跟你道歉,你现在在气头上,别做什么让自己后悔的决定。

    你放心,等他好点了,我们一定给你一个交代!”

    负霜冷哼一声,不理睬她的伏低做小,转身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待负霜走后,徐母又强打起精神安抚童佳佳,温柔熨帖的话语很快降下童佳佳的心防,而如同慈母般的无条件信任又让童佳佳心生羞惭。

    她最后只能靠在徐母怀里放声痛哭,发泄这一晚上以来的所有惊惧与烦忧。

    徐母搂着瑟瑟发抖的童佳佳,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,眼眸低垂,努力微笑的脸颊难掩哀痛。

    嘴上说出许多话都很容易,但心底里到底怎么想的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。

    耳朵竖着听着这边动静的人们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对徐母的钦佩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。

    好家伙,怪不得病床上躺着的那个狗男人能脚踩两只船呢,原来是家学渊源啊。

    瞧着小老太太一把年纪的模样,没想到还能左右平衡着两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情敌儿媳。

    有这种本事真不该就浪费在婆媳、男女琐事上,她应该去搞外、交的,这不随随便便就能把别人忽悠得找不着北么?

    外人远远旁观,自然是感觉不到身处局内的徐母内心的忧虑的。

    徐平康、老头子、童佳佳和杨负霜,这四个人如同四座火山一般挤压着中间的徐母的生存空间。

    每座火山都随时可能喷发,都需要她的关注与治理,可她就一个人,就算再有本事,也很难做到面面俱到。

    更何况她精力有限,怎么经得起如此高强度透支与损耗?

    负霜是放心大胆地离开的,除了一些日常用品之外,她只带走了那个假造的结婚证。

    不出意外的话,徐平康醒来后她还会有新的麻烦降临。

    麻醉的效力慢慢过去之后,徐平康很快便清醒过啦。

    说起来他的确是很好的运气了,被捅了十几刀,却没捅中一处致命的地方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他也算得老天庇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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