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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 盘问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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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离刘简之家800米开外,出富乐町街口,有一家门口挂着红灯笼、屋前立着“千城”木牌子的居酒屋。

    当高桥圭夫和刘简之轻轻掀开居酒屋入口的“绳门帘”,居酒屋40岁的女老板桑谷里代立即迎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高桥君,快请进!这位是?”

    “桑谷太太,我身边的这位美男子来头可不小,他就是东京广播电台着名的大记者佐藤彦二。”高桥圭夫说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佐藤大记者,快请进!”桑谷里代瞥了刘简之一眼,以一种极为夸张的表情说。

    “柰子,上茶!”桑谷里代穿过走廊,将高桥和刘简之引进到一个包房门口,连声高喊。同时把门推开,“高桥君,请!”

    高桥走进去,把带来的酒放在屋子左侧的小矮脚饭桌上。

    “佐藤君,请坐。”高桥圭夫说。

    刘简之在高桥圭夫对面一个小矮脚膳桌边盘腿而坐。

    “高桥君是这里的常客?”刘简之问。

    “算不上是常客,偶尔会来坐坐。”高桥圭夫说。

    名叫柰子的服务生,端上茶具鼓捣一番,给高桥圭夫和刘简之各上了一小杯茶。

    “现在就开始吗?”柰子问。

    “开始吧!”高桥圭夫说。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柰子转身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刘简之不明白高桥圭夫说的开始指的是什么,正要开口问问,只见包房的幕布慢慢打开了,露出一个小舞台来。

    刘简之看向舞台。

    强烈的灯光下,两个艺妓开始合着音乐节拍跳舞,刘简之看向那两个艺妓,脸部毫无表情,好像戴上了一张面具。

    高桥圭夫问,“佐藤君喜欢这里吗?”

    “高桥君喜欢就行。”刘简之说。“我看你跟这里的老板娘很熟?”

    高桥圭夫说,“老板娘叫桑谷里代。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高桥君不是本地人?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我是下关人。”

    送菜员端上两个方盒酒菜,一盒递给高桥圭夫,一盒递给刘简之,替两人把菜从盒里拿出来,摆在饭桌上。服务生打开酒瓶,分别给高桥圭夫和刘简之斟上。

    “来来,佐藤君,”高桥圭夫说:“我们先干一杯!”

    刘简之举起酒杯说:“我还没有祝贺高桥君荣升呢!祝贺你升中佐!”

    高桥欠欠身说:“谢谢!”

    刘简之和高桥圭夫各自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佐藤君,你觉得这酒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这酒很厉害,我是头一回喝。”刘简之说:“这是什么酒?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满洲的高粱酒,够香,够醇,也够劲。”

    “高桥君去过满洲?”

    “去年,我陪山本大佐去过一次。满洲是个好地方,你知道,满洲有哪三宝吗?”

    高桥圭夫盯着刘简之。

    刘简之当然知道什么是东北三宝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三个宝贝,莫非你带回来一个?”刘简之问。

    高桥圭夫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“难道你把……你把满洲三宝全带回来了?”刘简之差点把满洲说成东北。

    “这满洲三宝指的是人参、貂皮、乌拉草。“高桥圭夫夹起一只虾,塞进嘴里。“听说这人参,吃了能延年益寿,人可长命百岁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“这貂皮做成的衣服,零下几十度穿着都会热的冒汗。这两样东西,我都从满洲搞回了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从来没见你穿过。”

    “留着,等我过了60岁以后再穿。”高桥圭夫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还有一宝?”

    “至于这乌拉草,我想不出来有什么用。听说可以垫在鞋里取暖。”

    “高桥君真是见多识广!哪天我写篇文章,介绍你珍藏的这三样宝贝。”

    “别。”高桥圭夫认真地说。“家中有宝,不能外泄。来,我们再干一杯!”

    两人举起小酒杯轻轻碰了一下,各自一口喝了下去。然后一起瞥向舞台。

    两个艺伎只顾跳着舞,视两人如无物。

    “佐藤君是满洲人?”高桥圭夫问。

    终于说到正题了,刘简之想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刘简之说。“我老家在北海道。十几岁的时候,我叔叔带着我在盛京待了几年。”

    “你叔叔,现在还在满洲吗?”

    “两年前,不幸病死了。”刘简之说。刘简之想起了他看到佐藤彦二的某封信里,提及过此事。

    “那么,佐藤君,你的父亲呢,还在北海道?”高桥圭夫问。

    “是的。我父亲是个猎人,一辈子打猎为生,一直住在北海道。我也太忙,没有时间回去。直到现在,我每个月还得给我父亲寄钱呢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。佐藤君,你还真有孝心!来,再干一杯!”

    刘简之好像颇为感慨,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“那么……美惠子也是北海道人?”高桥圭夫漫不经心地问。

    “美惠子算得上是满洲人。”

    “算得上?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美惠子生在满洲。”刘简之说。“美惠子的父亲是日本人,为南满铁路服务,在一个火车站当站长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美惠子在哪里学的绘画?”

    “在上海。”

    “上海?”

    “我跟美惠子,在上海的震旦大学读书。皇姑屯事件以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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